,步伐一转,忙撤到岸上,发足追赶起来。
只见苏鸿信滑的飞快,一会儿功夫就已经是到了那皇城的东北角上,一口气奔到城墙脚下,他余势不减,双脚发劲,提跨耸肩,两只脚只在那忽成夹角的两面城墙上蹬墙借力,却是以脚尖着力,每每一脚戳下,那青石砖面上立时石屑碎散,双手则是劲力外放,扣抓青石砖隙棱角,沿墙而上,一串的血印子。
苏鸿信感受着剧痛发麻的脚趾,得,今天这双手脚,怕是得好好歇一阵了,但与生死比起来,这点伤势又算得了什么。
身后这会儿。
那二人已在渡冰而来,正在筒子河上呢,眼瞅着苏青已攀到城墙中腰,老太监快步本来,手里血滴子一抛,却不是冲着苏鸿信来的,而是朝城头飞去,咔咔,利刃一勾,竟然与那飞爪一般,嵌石而入,铁链悬空一挂,两人已是蹬墙追来。
苏鸿信瞧的眼皮狂跳,敢情这血滴子还有这用处。
他手足再是咬牙发力,脸上冷汗只一渗出来,立马沁凉刺骨。
一口气翻上皇城,苏鸿信恶相一现,反手就是两把飞刀对着两太监射了过去。
可怎见那个不人不鬼的太监,骨爪般的右手一搜一抓,竟然是凭空接住了两把飞刀。
看了眼对方粗大如瘤,黑硬如铁的的五指关节,苏鸿信不禁心头一沉。
鹰爪功?
他脚下不敢迟疑,忙翻过城头,落向了内城。
可刚一落地,脑后立马传来一阵刺啦劲风。
苏鸿信闻声应变,本是站起的身子忙又往前一扑一翻,只听身后“铮”的炸起一声金铁交鸣,他一翻落地,顺势握刀在手,断魂刀已被他回身照着响声的地方斩了过去。
刀光一过,火星四射。
但见那血滴子斜斜嵌入土中小半,后缀的链子已是被苏鸿信砍断了。
“咱家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