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进,往前一扑一进,已扑进那群侍卫中,双刀贴肉一走,一人只与他交手不过两招,右手腕口豁然溅出血来,筋络血管已被挑断,惨叫一声腰刀脱手,随后被苏鸿信挟持在怀,其他人见状攻势一滞,忙将他围起,踌躇不前,似是无措。
苏鸿信刀架此人脖子上,边往乐寿堂迈步,边抬起一刀,阴沉着眸子,指了指周围虎视眈眈的侍卫。
“不管他,上!”
只是这些人迟疑不过刹那,便已是再次围杀而上。
苏鸿信眸光闪烁,不慌不忙,仿佛早已料到,左手刀刃只在怀里侍卫的脖子上一横而过,侍卫惨叫立止,面上青筋暴跳,涨红瞪眼,咽喉处,只剩嗤嗤溅射的热血。
眼见一道道刀光照头劈来,似是要将他乱刀砍死,苏鸿信整个人忙扑倒在地,脚下一蹬;那夜行衣韧滑非常,落在雪地里,真就和溜冰一样,直往前窜,如鱼得水,加上吸光奇效,风大雪急,众侍卫就见眼前一花,乱刀劈砍之下,只有已是四分五裂,被割喉的同僚,哪还有苏鸿信的影子。
不待他们反应。
众侍卫围圈之外,一条贴地急行的黑影唰的平地蹦起,手中,已是不见那刁钻古怪的剔骨刀,而是抽出了一柄三尺来长的鬼头刀。
但听一声低沉虎吼,黑影大步狂奔而走,手中断魂刀横空而握,雪亮刃口,只在风中激起一阵鸣颤,已是自那一群侍卫身边赶过。
刀光如电一过。
五六颗头颅带着惊恐失色的面容,齐刷刷的自肩颈上弹射了起来,翻空而起三四米高,而后坠在雪里,骨碌碌的滚出老远,沾满雪花,不见面容。
而那一排无头身子,满腔热血如泉喷射,倒地后犹在抽搐不停,只把剩下的几人看的肝胆俱裂,魂飞欲丧。
“在后头!”
一人双眼瞪大,嘶声惊呼大吼道。
众人一个个俱是抖了个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