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们恨不得择人而噬,咬牙切齿的模样,苏鸿信似有无奈的叹了口气,两柄爪刀在指间飞旋转动,他轻声道:“唉,骂吧,毕竟你们也快死了,我让你们多骂几句!”
他说着话,神情豁然化作狰狞恶笑,上身微伏,已如一只豹子般俯冲出去,双手爪刀正反相握,只在三四步开外,整个人骤然蹲伏在地,挺腰出腿,右腿立时贴地扫出,霎时掀起漫天枯叶。
右腿方落,左腿再出,苏鸿信双腿左右变化,腿势连绵不绝,连环扫出,平地只似掀起一阵旋风,激起无数枯叶烂壳。
那两个女人见状,口中俱是各自厉啸怪叫一声,豁然翻身腾起,双腿一左一右,扫向苏鸿信的面门上身。
武夫争斗,一横一竖,这可不同于现世的表演套路,更不像是电视电影中演的那般,还能打的有来有回,往往一招半式,就能见生死高低。
狮子搏兔,尚需全力,何况生死相搏。
苏鸿信丝毫不敢大意,他扫出的地堂腿乍然一收,上身往后一倾,避过二人双腿的同时,两只爪刀便如镰刀般勾向二人脚踝。
亲眼目睹了自家三姐的死状,晓得了这兵刃的厉害,这两个女人却是不敢硬接,二人旋即在空中彼此单掌互推,借着反冲之力硬是生生横移出去一截,避过了爪刀,而后扑地一翻。
一人几个快步飞赶,拾起了地上那面卷起的黄旗,只“嘿”了一声,握着旗杆便舞了个枪花,反身对着苏鸿信的脑门就扎,杆头上,赫然是嵌着一个不起眼的枪头。
“呀呀呀呀——”
口中是厉喝连连,就跟那唱大戏的一样。
另一人却是在自己腰带上一解,再一抖,竟然抖出了一条丈二来长的绳镖,抬手一甩,“哗”的绳上所缀镖头霎时便扎了过来,像是条咬来的毒蛇。
原来,竟都懂几手兵器啊。
苏鸿信瞥见迎面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