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老李摇头道,“据说他不是本地人,文革时期不知道怎么跑来了揭阳,就在这里做起了翡翠毛料生意。他赌石很有一手,眼光独到,着实赚了一些钱,只是他脾气怪得很。”
“怎么个怪法了?”展白问道。
“人家见他赚了钱,富裕了,那时候他还年轻,自然免不了有人给他说媒,让他取个女人,生儿育女啥的,结果——他却是一一推了,至今为止,这老头也就是一个人,也不知道他赚了那么多钱做什么,将来带棺材里去?”老李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把东厢房的门打开。
老旧的房子,低矮得紧,加上如今已经是黄昏时分,屋子里更是光线幽暗,线人老李四处看了看,扯了一下灯头线,一盏昏黄的灯,在房里亮起。
西门金莲看了看,东厢房不算大,地上乱七八糟的堆放着一些翡翠毛料,无一例外,这些毛料竟然全部都是全赌的,没有一块是开过窗的——在这样昏黄的灯光下看翡翠毛料,着实是考验眼力得紧。
但是入乡随俗,她也只能够认了,当即从包包内取出手电筒,照了照,挑了几块表皮表现略好的毛料看了看,倒也还算不错,其中一块三四十公斤左右的,居然是冰种飘绿的。
另外一块只有十公斤左右的,是一块绿色中带着淡淡紫色的,色泽过渡倒是好,只是紫色的颜色实在太淡,她知道这种绿色带紫的,俗称春带彩。
西门金莲知道,紫色一旦切割出来做成首饰,在自然光线下,颜色还要更加淡然一些,这种颜色不算浓艳的紫色,并不受欢迎。不过水头不错,莹莹玉润,而且也是冰种的。
西门金莲想了想,反正不算大,买回去切开来,自己作为平常佩戴的首饰倒是不错的,毕竟带着玻璃种艳绿的首饰在身上,磕磕碰碰,着实不方便,而金丝红翡的就更加不方便作为普通日常佩戴的首饰了。
这次西门金莲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