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人处且饶人,凡是还是要把握好度,不要把自己逼到死胡同里了。”
苏慕时没有说话,也不会再跟他说一句话,眼底恨意翻涌。
因为上次所受的胯下之辱,恨极了他,并且这恨意,随着时间的增加,一点点的加深,恨之入骨。
余秋白也不甚在意,书包摔在了桌子上,坐了下来。
苏慕时冷笑一声,只觉的跟他坐在一起,都恶心的不行,招呼了俩人,把自己的桌子给搬到教室的最后面去了。
桌子搬了,刚刚收拾好东西,苏慕言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苏慕时瞬间面如死灰,惊恐害怕侵袭全身,只觉的四肢百骸都是冰凉的,整个人都坠入了冰窟窿里头。
该来的。
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