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戴绿的迈克一手托高档透明高脚红酒杯,长叹一口气。
“想不到我立了那么多规矩,还是被人钻了空子。”
对面,乔小池晃动着高脚杯中暗红色液体,双眼紧紧盯着那液体转啊转,就是不分神,好似能将这酒看出个花儿一样。
周铭半眯着双眼,一手搭在沙发靠背上,毫无形象,慵懒地斜靠着,不曾有所动作,好似在假寐。
不远处,拳头落在肉体之上的“铿锵”声,无数哄闹声,声声入耳,将本应优雅的环境哄闹成夜店一般。
秦修锦被打的七荤八素,意识迷糊,整个身体毫无力气,仿若破布一般,随意躺在地上。
白子贤出了气,招呼三四猪朋狗友,架起他,一起朝着酒吧后门走去。
男侍们效率极高地,在最短时间内将脏乱地方打理干净,对准虚无空气,喷上最高端的香水,借此驱散空气中的气味。
人们颇为失兴地坐回位置,一手举起高脚杯,姿态甚是优雅地轻抿酒水,口吐最为“高档”的说辞。
“我还以为这里能出现一桩命案,刺激一下我那麻木的大脑呢?”
“嘘,小声点,这里是念情酒吧。背后是一线天,难道说你想你们家族步秦家的后尘?”
片刻沉默之后,众人再度哄闹开来,换了话题,恢复成最初的“其乐融融”模样。
酒吧,还是那个酒吧。
惬意,祥和,优雅,丝毫不见之前异样的痕迹。
“我去一下洗手间。”
乔小池慵懒开口,甚是无力地伸了个懒腰,将空掉的高脚杯轻轻放在桌面之上,走向与洗手间完全相反的后门。
迈克见怪不怪,拍了拍周铭的肩膀。
“小铭铭,你说亲爱的会不会去救秦修锦?还是说她会选择作壁上观,好好欣赏秦家小子的悲惨一幕?我们要不要打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