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正在枝头浅眠的鸟儿。
“松——松——松脚——要——要断——断了——”男声不再是好听的低沉浑厚,而是难听的高而尖。
女人好似不闻,笑得无辜,凑近一脸痛苦的男人,面露讥讽。
“刚才你骂我骂的很过瘾,怎么?我不让周铭替我出气,亲自站在你面前,你怎么懦弱成这样了?”
白子贤嗷嗷叫,彻底失了初见女人时的霸道气势。
“别——别打——打——了——我——走……”
乔小池这才松了脚,厉喝。
“滚,以后见到我,离我远一点!否则,见一次打一次。要知道我虽是花瓶白痴,却有一个不好的习惯。”
她微微歪着头,面露狰狞笑容,十指交叉,来回按摩运动,发出“咔嚓咔嚓”声响,贯穿静谧的夜,甚是突兀。
空气中飘散着淡淡悠闲的玩笑女声,“下手不——知——轻——重。”
白子贤面色又白了几分,狼狈爬起,逃跑。
又闻女人大喝:“站住!”
白子贤鼻青脸肿,哭成泪人,一动不敢动。
“别将今晚的事情宣扬出去,否则……”女人笑声更加阴沉,“咔嚓咔嚓”声更大。
白子贤不停打寒颤,抖了又抖。
在女人又一声“滚”之后,幸福地,开心地,劫后余生般地跑了。
以后他再也不要见乔小池了,比之周铭这个爱打架的公子哥来说。
她更狠,更毒,下手更重。
他甚至怀疑:周铭都不是她的对手。
看着狼狈出逃的男人背影,乔小池收了威胁姿态,快速低头,双手捂肚,哈哈大笑。
时间很长。
重回枝头上的鸟儿们白了女人无数眼,啾啾两声:白痴!白痴!
十分钟后,女人依旧低头捂肚大笑,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