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是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田师农没有那么大的胆子用一个假的来骗他,而且骗了他又有什么好处?田师农可是永阳国的皇族,自己活着对于永阳国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他完全没有必要这样来陷害自己。那么,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眼前这两个人害他,可是害他用这种方式?他的铭牌之上可是有他自己的名字的,对方不可能提前准备一个假的牌子上也有自己的名字……
骆图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想到了一个人,就是那个在他的手下吃了个大亏,最后愤怒而去的公羊战。公羊战知道自己必然会来匠师公会报道,必然会手持信物而来,那么如果想要对付自己就并不难了。所以想到这里,他直接说那块不是他交出去的铭牌。
“永阳骆图……难道本座这几个字都会认错吗?”那青衣中年人的脸上闪过一丝蕴怒,这个年轻人竟然还敢狡辩。谁会提前准备一块一模一样的假牌子,连名字和属国也写得清清楚楚,而这两个守卫又不是匠师,他们根本就不可能炼制得出这般几可以假乱真的铭牌来。
“若是前辈不信,可以搜一下他的身体,我的铭牌也是刚刚交到他的手中,此刻应该还在他的身上!我也不知道为何他能够提前准备这块假的铭牌,前辈若是不相信,搜一下便知……”骆图强压下心头的不安,他现在也不能完全确定这个人手中拿着的是不是他刚才他提交的那块铭牌,但是在这个时候他的气势却不能输,因为他的身份是不会有错的。
“我凭什么相信你……”那青衫中年人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屑之色。
“前辈觉得我的修为如何?”骆图反问。
“蝼蚁而已……”
“这就是症结所在,在前辈的眼里我不过是蝼蚁一样的存在,匠师公会之中高手如云,除非是我真的疯了,不然的话,一只蝼蚁却来挑衅大象,我还没有傻瓜到找死来着,所以,我根本就没有理由伪造这个铭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