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岳钟琪待部下温润如玉,同甘共苦,人家兵卒自然听他的。”
谢琼虽然性子暴躁,却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他也自知这是他的短板。
因此被这般教训,也没还口,只是黑着脸生闷气。
贾环解围道:“牛伯伯,温叔叔,谢叔适合当先锋,冲锋打仗,不适合做收买人心的勾当。
你们派他去和岳钟琪打擂,不是难为谢叔吗?”
谢琼闻言大喜,连道:“环哥儿说的有道理,环哥儿说的有道理!”
温严正微微苦笑道:“京营中,够资格和岳钟琪打擂的,只有你韩叔叔和谢叔叔,你韩叔叔倒是有把握对上那岳钟琪,可他哪里离得开?京营提督九门,乃是一等一险要之地……
临时再往京营里插人,就显得太明显了些。
所以,也没甚别的法子,只能让你谢叔叔顶上去。”
贾环地位毕竟不同,所以温严正解释道。
贾环闻言后,点点头,看向面色苦哈哈,一脸为难的谢琼,呵呵一笑。
而牛继宗则看向贾环,眼神有些复杂,他叹息了声,道:“环哥儿,昨天的事,我们就不说你什么了……
太上皇和梁九功对你的呵护宠爱,我们也都知道。
梁九功被杀,太上皇驾崩,仓促间,你冲冠一怒,我们可以理解。
但是我还是要劝你,要长大了,要学会用冷静的目光来看问题,处理问题。
你重情重义,我们都很喜欢,也很欣慰。
但你要明白一点,这个世道,不只是忠孝节义!
你又是这样一个身份……”
贾环闻言,默默的点了点头,面色有些复杂。
牛继宗见他这般,就有些说不下去了,也不好多指责。
说心里话,他对贾环昨夜的鲁莽,理智上很生气,很责怪,但情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