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做了什么,都不应该用这么残忍的方式!”
庄严:“……”
虽然被心上人训了一通有些难堪,不过庄严内心还是松了口气,还好有袭月,否则他还真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
于是,他只是苦笑着说:“你说得对,是我考虑不周。”
这时,屠二妮猛地睁开眼睛,对着袭月满是敌意道:“不用你在这里假好心装好人!不论阿严想扎多少针,那也是我跟他的事!”
袭月一怔,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忍下这口气,点头:“是我多管闲事了。”
周松跟芭蕉却替庄严不值,又气屠二妮的态度,于是辩解道:“袭月小姐姐,你不知道这女魔头都对我们少堡做了什么!”
周松气道:“她惦记我们少堡不是一两天了!总想逮到机会就把我们少堡给办了!”
庄周的脸微微扭曲着,一点点扭头看他,“你不要瞎说,我怎么不知道……”
想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又是飞鹰堡的少堡主,说得好像有多无能连个女人都治不住!这让他在心上人面前还有面子吗?
可周松正在气头上,对着庄严痛心疾首道:“少堡,您就不要遮掩了,我们飞鹰堡内的兄弟都知道,这女人想强上你也不是一两天了!”
芭蕉都快要哭了,“是啊少堡,我们心里明白,您表面上看起来没事,其实是在强颜欢笑啊!您知不知道,看到您这么委曲求全,我们心里有多难受啊!”
庄严:“……”
袭月看看他,又看向对面的两人,想要安慰几句可又不知从哪安慰好,一时也是尴尬。
周松又道:“所以,袭月小姐姐,你可一定要相信我们少堡啊!他不是残忍,也不是没风度,实在是太憋屈了!今天要是放过这个女人,以后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呢!为了少堡的清白,我们绝不能坐视不理!”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