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修的父亲不谈，陶姐倒是挺喜欢他的。

“妈，我送您回去吧。”

许卓佳不想她跟乔凤修过多接触，一手拎着保温杯，一手扶起她，“走吧。”

“小乔，有空来家里吃饭啊。”

“好的阿姨，我一定去！”

许卓佳加快脚步，经过乔云山身边时，眼中掠过一抹憎恨。

乔凤修微不可察地挑起眉梢。

待许卓佳驾车离开，乔凤修才收起笑脸，面无表情地望着父亲，“你认识佳佳？”

乔云山知道就算自己不承认，他也有办法查到，于是，坐到沙发上，大方道：“你在波兰肆意放纵的那些年，我替你收拾过多少烂摊子你不会不记得吧？她不过就是那些女人中的一个。”

乔凤修眯起好看的绿眸，“为什么我会对她完全没有印象？”

乔云山反问：“你又对谁有印象呢？”

“……”

乔凤修无言以对。

荒唐的那些年，他的确做过很多疯狂的事，可直到现在，记忆中保留的却只有零星片段。他去做过检查，医生说，是酒精过度引起的记忆力衰竭。同时警告他，再这么放纵下去，他连后悔的机会都会被剥夺。

还有事没做完，所以乔凤修还不想死，在那之后他彻底跟过去划上句号。

见他沉默，乔云山不疾不徐道：“凤修，你要记住，家人是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

乔凤修没说话，点了根烟，吸了一口，烟雾含在口中，又徐徐吐出。

“你现在可是偶像，要注意形象哦。”乔凤山半真半假的说。

乔凤修抬眸瞥瞥他，乔云山起身：“你想玩，我不阻止，不过，不要忘了正事。”

他戴上礼帽，慢悠悠离开。

乔凤修蹙眉，呈大字摊在沙发上，嘴里叼着烟，有一下没一下的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