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华低下头,眉心烦躁地皱在一起,不情不愿地回答了一声:“知道了。”
说完也不等张保国开口,推门而去。
“哎……”张保国幽幽叹了口气,苦笑道:“儿孙自有儿孙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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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之中,王成浩和秦夜并排躺在床上,双目无神看着天花板。
“秦哥,叫个外卖?”王成浩捂着干瘪的肚子说道。
“行啊。”秦夜也饿得不行,然而心力交瘁之下现在只想死一死,双眼甚至带着绝望:“牛肉,海鲜,老鸭汤,哪个?”
王成浩喉咙里咕咚一声,狠狠咽了口唾沫:“那啥……秦哥,我就说说,咱们吃不起那么贵的……就海鲜吧?”
“成。”秦夜站了起来,到墙角撕开康师傅鲜虾鱼板面:“加多少水?”
“……”
王成浩满心卧槽说不出口。
“……我觉得,我们还是可以吃得起黄焖鸡的……临走的时候张叔不是给了一张两万的卡吗?”
“呵呵呵……”秦夜冷笑:“学费你可以省,书本费,社团费,这费那费还有你的养育费!徽大的事情还不知道麻不麻烦,你告诉我现在就敢奢侈地吃高大上的黄焖鸡?”
五谷不分的王成浩硬是没有把奢侈和高大上联系到黄焖鸡上,眨巴着眼睛看着秦夜,仿佛欲言又止。
“那……现在怎么办?”
“赚钱!”秦夜没好气地泡好面,王成浩正要去接,秦夜相当自然地端在手里,靠到了窗户位置,空着的手挑开一丝窗帘看向外面:“先看一下宝安市的局势,然后马上去大学。”
咚咚,就在此刻,敲门声忽然响了起来。
王成浩刚要张嘴,秦夜立刻捂住了他的嘴。脸色凝重地做了个嘘的手势。
一路到现在,王成浩已经有些惊弓之鸟,双目陡然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