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宁反问道:“谁学?”
皇鸿儿眼波流转,笑道:“姜太虚可是学了很久哦。”
林宁摇头失笑道:“姜太虚脑子里进水了才会学这套,他和我撕扯掰了,诉苦大会占一半功劳,又怎么会学这个?”
皇鸿儿又笑道:“那青龙法王在蜀中说不定会搞这个呢!郎君你这套,和我圣教的教义真的很契合哟,我早说你天生是我圣教领袖!”
林宁不屑的撇了撇嘴,道:“领袖个屁,诉苦大会只是我们成功的一个重要原因,却不是全部原因,顶多占一半。另一半,是我们是亲自带领着他们劳作,而不是强迫压榨他们去劳作,这是两码事。你们魔教那群癞瓜子愿意下地干农活?”
当初他才将自己的做法全都教给青龙,是因为知道青龙就算成了圣,也无法让魔教那群混社会的收心去种地。
所以,所谓的青龙法王就是个弟弟……
春姨听不下去了,举筷子敲了敲碗,道:“以后吃饭不许再说这些,白天忙一天还没忙够,要在饭桌上继续说?”
“是是是,春姨教训的对!”
林宁打了个哈哈,端起饭碗,左右让了让饭后,大口吞咽起来。
……
入夜,墨竹院东厢耳房。
林宁从十寨医诊回来后,今晚在皇鸿儿的房间歇下。
皇鸿儿端了洗脚水,屈身给林宁泡了脚,原本在床榻上闭目思考诸事的林宁忽然睁开眼,仰起脖颈看着皇鸿儿道:“哟,这是怎么了?”
皇鸿儿抬起星眸看了他一眼,难得没言语,低头继续清洗起来。
林宁坐直身体,看着她笑道:“难得是春姨教训你了?”
皇鸿儿哼了声,还是没言语。
林宁挑了挑眉尖,道:“怎么,今日春姨说你,你生气了?”
皇鸿儿摇了摇头,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