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丫鬟,哪里值当什么?如今小姐得了一个有情有义的郎君,既能帮小姐修练圣教神功,还能待小姐亲如一家,这才是最好的。”
旁边一持钗妇人小声道:“只一点不好,就是圣女只能当个妾室,太亏欠身份了。”
君儿皱眉道:“何姑姑这是什么话?我们圣教又不是稷下学宫那些伪君子,只要不是所托非人,谁还在意这个?再者你们也看到了,人家青云寨大当家的不是凡俗妇人,周妮妮入门后和在家当姑娘时一样自在,又不用立规矩,又不用守那些繁文缛节,不比寻常人家的正房太太还快活?”
妇人闻言忙自己轻轻掌了下嘴,笑道:“瞧我这嘴,姑娘,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圣女更好些罢。不过正和姑娘说的这样,已经极好了!”
君儿还待再叮嘱一声,却忽见皇鸿儿眉头皱起,星星点点的明眸瞬间转寒,目光看向了窗口方向。
君儿正纳罕,就听一道含糊不清仿佛在鼓中发出的声音传来:“贱婢,本座道堂堂圣教圣女,两代教主至亲,怎会堕落到与人为妾,原来是你这贱婢整日里妖言惑众。待本座将你这舌头割下喂狗,再看看你还能不能蛊惑人心!”
听闻此言,君儿面色大变,望向窗外,登时失声叫道:“杀僧和……”
刚一开口,就嗅到一股令人作呕的浓郁血腥气迎面扑来,让她连话都说不出口。
皇鸿儿见之面色骤变,厉喝一声:“大胆!”
身形一晃,出现在君儿身前,手中碧芒闪现,“铛”的一声,击退了一把暗红色的戒刀。
随即,就见新房窗户“哗啦”一下散落,一个中年僧人穿着半肩僧衣,头上戴着头箍,手中握住被挡回去的戒刀。
此人面目可怖,血红双目暴突,额前青筋毕露,双颧狰狞,一张口豁开,淅沥沥的往下滴答着暗红色的血,奇臭无比……
“咦?圣女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