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人!”
林宁笑容敛去,目光清冷,看着李青道:“哦,我明白了。你李家忌惮姜太虚的身份,虽然对他不满却也不愿直接对付他,所以才故意设计宁家。你明知道我和宁家的关系,所以才如此羞辱我,以间接达到羞辱姜太虚的目的。你李家真是卑鄙啊,为了对付姜太虚,不惜牵连无辜。宁家一门病弱妇孺,你都下得去手。听说李家有人在稷下学宫当长老,圣人以仁礼为经义之核心,你李家空为儒圣子弟,行事却如此恶毒下作。莫非,也是南宫之流?”
李青想过林宁难对付,但没想过这么难对付。
这样一个少年,嘴怎么能这么毒?!
他不过无意间见到宁家大丫头的模样,觉得颜色好。
又打听到她的为人,觉得李家需要一个这样的女人来管家,操持家业,这才动了心思。
和他娘的羞辱姜太虚有个鸡毛干系?
这也能牵拉胡扯上?
真传到姜太虚耳中,谁知道他会怎样想?
这种事要是坐实了,不用别人,他老爹都能活生生打死他!
稷下学宫宗师多在苦修中,无事连学宫都不得擅出。
除非有职责者。
能捞到一个长老位,简直是天赐良机。
尤其是对一个在武道上已经注定没有希望的宗师,每日枯守,堪称煎熬。
譬如李青他爹。
若是让他爹知道他为了一个女人得罪姜太虚,那……
尽管四十多岁的人了,可李青对他爹的训子棍的威力还记忆犹新。
再者,李家也非他一个继承人。
因此李青瞬间翻脸不认账,矢口否认道:“胡说八道!我李家向来清正治家,我李青更是安贫乐道清心苦修之人,怎会要纳什么小妾?这必是别有用心之人,对我李家的栽赃陷害!”
林宁指了指死去的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