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这段时日的卧床,间接的帮他戒了色,反倒有助于他恢复些精力。
贾蔷淡淡道:“顺道过来看看,另外,想到一事,想和大老爷商议商议。”
贾赦哼了声,道:“我和你有甚么可商议的?”
贾赦对贾蔷是恨之入骨,几番算计他,非但没赚到一文钱,反倒赔了不少银子进去。
先前,贾蔷又抢走了他心爱的扇子,现在想起来,贾蔷都觉得心在滴血。
有些压抑不住怒气,挣的伤口都隐隐作痛……
听到贾蔷被拒绝,邢夫人和迎春都担忧起来。
邢夫人担忧得罪了贾蔷,往后会不会苛待东路院。
她如今算看出来了,连贾母老太太都转了性子,许还有些让着这个东府的重孙辈,太霸道了,若是得罪狠了,说不得就要下黑手。
东路院的日子已经这样难过了,若是再被人苛勒着,那可怎么活?
而迎春则担忧,贾蔷和贾赦吵了起来,两边都不得好……
不想贾蔷一点生气的模样都没有,还笑了笑,不疾不徐的对贾赦道:“大老爷,有没有听郎中说过,你这伤口太深,很难愈合。虽勤擦洗勤换药,却也难保,伤口不化脓发臭?东府蓉哥儿就是这样,太惨了。不过蓉哥儿实在没法子,我从扬州回来的时候,他就已经那样了。倒是大老爷这,兴许还有些办法,不至于让外毒深入骨髓,无药可救。”
邢夫人听了唬了一跳,道:“外毒?外面有人下毒?”眼神骇然恐惧的看着贾蔷。
贾蔷偏过头去,道:“不是外面人下毒,大太太就没听说过,沙场上的士卒,大部分都不是当场死的,是受了伤口,无药可救才熬死的?咱们这周遭空荡荡的,实际上是有气的,不然人怎么吸气?这气叫空气。可这空气里,就有许多看不见的小东西。正常人是不怕的,因为有皮肤护着。可受伤的人就惨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