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尽心,打不烂你们两个骚蹄子!”
两美婢唬的脸色苍白,贾赦“诶”了声,让二人下去后,对邢夫人道:“和她们不相干……我是在愁,东府那边到底该让哪个承嗣。这一个二个的,都用心孝敬着,都算不错。”
邢夫人笑道:“贾菖虽也是正经宁国之后,可他都四十了,连孙子也快有了,还有这份心?”
贾赦冷笑一声,道:“妇人之见!东府那样一座家业,莫说四十,便是七老八十,能沾上也是几辈子的富贵!”
邢夫人闻言,心里一动,看向贾赦道:“老爷到底比我有见识的多,这可是一座国公府的富贵!那他们只送这点子玩意儿,也算不得什么孝心了。”
东府不似西府,那边可没老太太偏疼小儿子,整个国公府的银钱庄子都属于一个人。
算起来,继承了那边,倒比贾赦还自在。
就算几个香炉,几把折扇,值当什么?
见贾赦不置可否的“唔”了声,邢夫人赔笑道:“老爷何不再等等,熬熬他们,必还有更多。”
贾赦皱眉道:“熬,自然还是要再熬的。可是,熬到哪一步,却是有讲究。”
邢夫人不明白,道:“熬到哪一步,不是由老爷说得算?东府大老爷又不管事,儿子死了送到家庙后也不理会,继续去修他的大道去了。这东府,如今不就是老爷说得算?”
贾赦摇头道:“你懂甚么?如今我防的可不是东府大老爷,是扬州那个孽障!”
见他说的咬牙切齿,邢夫人奇道:“和那小畜生什么相干?”
贾赦恼道:“头发长,见识短。咱们这样的人家承爵,你以为像是乡间宗族,家里几个族老商议妥了,宗子就能当族长了?若是伯府以下倒也还罢,礼部就能议定。可伯府以上,子孙承嗣,那是要经过宗人府查考的。如今那畜生在太上皇和皇上那里都是挂了号的,果真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