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哥儿,如何了如何了?”
贾蔷自聚义堂而出后,守在门外早已不耐烦的薛蟠一下蹿了过去,双手举起一对大拇指对碰对,挤眉弄眼问道:“蔷哥儿,你可以啊,算算钟儿,都快一个时辰了,蔷哥儿,你果然够强!”
附近金沙帮众们一个个面色黑沉,若非今日之事,再加上贾蔷身边的铁牛,他们非把薛蟠撕碎了不可。
贾蔷摇头道:“薛大哥说哪里话,我不过是和少帮主商议如何继续经营烧烤营生。”
薛蟠闻言登时恼了,直剌剌道:“蔷哥儿,你糊弄你薛大爷,当我是傻子不成?我就问你,她现在是不是你的人了?”
周围金沙帮众,尤其是金沙帮两位长老,都紧紧盯向贾蔷。
贾蔷闻言顿了下,点点头道:有一言未尽,这侍妾目前只有名而无实。
他自忖虽非正人君子,但也不愿趁人之危。
最重要的是,他是人,不是只想交配的牲口。他对李进,不,应该是李婧,目前还谈不上什么喜欢,先前还一直以为是男人来着。
不过,既然李婧一心想成他的妾侍,且道明了缘由,哪怕是从互利互惠的角度去思量,他觉得答应下来也无不可之处。
李婧问题的症结在于,要生二子,这个好说……可改一子姓李,且任由她留在金沙帮,继承壮大李家祖业,不能在贾蔷身边朝夕服侍……
这等事对这个世道的人来说简直是无礼之极,甚至是大逆不道!
根本没人能容她这般。
若是贾府里赵姨娘敢申请让贾环改成赵环,她也不服侍贾政,不给王夫人站规矩,而是去赵家忙活,那贾母非让管教嬷嬷打烂她一张脸不可。
这不仅是撞客了,也想瞎了心了!
可对前世穿来的贾蔷来说,这实在算不得什么。
在他那个年代,孩子随父姓还是随母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