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八股之术。我也不信,做得好一篇锦绣文章,就能治国安邦。只是这些话,宝二叔万莫告诉旁人,让族中长辈知晓,我多遭难。”
宝玉连连摆手道:“再不会告诉旁个去,这等体己话,怎好对长辈说?”
薛蟠在一旁哈哈大笑道:“怪道我总觉得和你投缘,原来咱们都是一丘之貂……”
“快住口!”
宝玉闻言半口黄酒喷出,边咳嗽边哭笑不得道:“谁跟你一丘之貂了?那是一丘之貉。”
薛蟠怪没意思道:“我管他是貂还是貉,总之,都是不好读那劳什子书就是了。这族学也没甚鸟趣味了,等明儿我再请一遭东道,就换个地儿去热闹,不陪蔷哥儿你继续耍子了。”
以他的性儿能在贾家族学连待四五日,已经是太阳打西面出来了。
再待下去,薛蟠自己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被熏成书呆子了……
贾蔷轻声笑道:“明儿不要薛大叔请东道了,吃了薛大叔和宝二叔几日了,也该我来请一回东道了。”
薛蟠打了个哈哈,笑道:“蔷哥儿,如今你身上怕也没几两银子了,还是留着好生度日吧。我原想着接济你一点,不是说朋友有通财之义吗?可是宝玉说使不得,没得惹你不高兴,也就罢了。不过也不必你再来请东道,明儿还是我请东道,但不在这,要在锦香院。兄弟我给你点个头牌,包你去去晦气,哈哈哈哈!”
贾蔷微笑道:“薛大叔,这次且听我的罢。不会花费许多,但我保证,这次吃的美味,是你和宝二叔第一次尝到。宝二叔品性像女孩,未必喜爱,但薛大叔必是觉得过瘾的。”
薛蟠闻言,登时来了兴趣,高声道:“果真还有我不曾尝过的美味?”
贾蔷还未回答,就听包厢外传来一道爽快笑声:“里面高乐的可是文龙兄和宝兄弟?”
薛蟠和宝玉闻言均是眼睛一亮,齐声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