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他瞅见了桌子下面的长布条,布条上俨然还有些血污,不由懊恼地说道:“这还真的是不巧啊。”
“如果老爷不嫌弃的话,人家也不在乎的,”刘心莲鼓起勇气说道。
“说什么呢,”杨司锋生气地说道。
前世是好孩子,从来没有闯过红灯,这辈子当然更加不会了。更何况,事关媳妇儿健康的事情,他更是不会做了。
可是,眼角余光再次瞟见了桌子下的红布,虽然做得很仔细了,可是显然还漫到边上来了,那么没有疑问的,她身上也肯定不那么干净了。
“你这里有针线吧,”杨司锋抬起头来说道。
“有的,有的,”心莲连忙答道。
“你等等,我马上过来,”杨司锋说罢,匆匆拉开门又跑出去了。
杨司锋好不容易记起自己,可马上又离开,刘心莲不免又有些失落起来。
又想起杨司锋的话,还是不死心的拿出了针线来,可是,杨司锋要针线干什么?她可想不到。
刘心莲这会没有等久久,杨司锋就回来了,手中还抱着一大捆棉花,刘心莲不由又宽慰了些,问道:“老爷,你用棉花干什么呢。”
“你不是手中还没有产业么,我告诉你这个,以后你也会成为富婆的,”杨司锋放下棉花,然后瞧见心莲的梳妆台上还放着纸笔呢,拿出纸笔画了个模样,然后递给刘心莲,“照这个裁出来,然后再垫上棉花,再用针线缝上,这样,你们女人家亲戚来的时候,垫上一层的话,是不是好多了呢,以后,你就做这个生意,一定会发财的。”
“老爷,你怎么这个也知道呢。”刘心莲再也不顾上多忧善感了,欣喜若狂地说道。
不怪杨司锋没有想起来啊,来到大宋四年多,他的女人们,不是在怀孕中,就是在怀孕的路上,他直到今天才遇上她们这样的事情呢。以前可能也有过,只不过,人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