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来不要求别人要如何如何,要如何舍己为公毫不利人,他们只要求他们自己,兢兢业业的、默默无闻的,做着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而那些整天里训导别人要如何如何的伪儒们,他们之所以对别人这样的教导,无非是想让别人更加无怨无悔的牺牲,以让他们霸占或掳掠人家的钱财利益的时候,更心安理得一些吧。
这样欺世盗名的勾当,试问,就算他们能一时蒙蔽得了世人,又岂能一直的让世人不知?
口口声声的指责别人爱计较,格局小、心胸不够大,无非就是想让人家被他们坑了之后还不要坑声,还要继续维护他们假大空的名声,也不知道他们是哪里来的勇气和脸皮?
闲话少说了。
所以,正因为范氏子孙有这种巨大的人格魅力,而且,准确地说,宋代还欠范家人一些公道的,所以,范子轩如今说的话,但凡是还承认自己是宋朝的士大夫或者说读书人的,就不得不听。
“一个女婿半个儿,这个民间老百姓都知道的道理,你们两个没有不知道的道理。不管别人怎么说,先救回官家才是正经。咱们大宋朝,不能亡于这群该死的胡人手中。”范子轩已经年近七旬了,头发胡子都已经花白了,哪怕时过了半个多月,此时也是气得胡子乱颤地说道。
瞧着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奔波了几百里地,就为了告诉杨司锋:“你是对的,你去干吧,老夫支持你。”
杨司锋都有些心疼这个老人了。
年近七旬的老人,在这个年代里绝对是凤毛麟角了,他这个年纪,不应该是在颐养天年么,可为了一腔执念,更为了告诉世人,他范家,仍将牢牢的站在保护大宋朝的队伍当中。范子轩以自己蹒跚的脚步告诉杨司锋也告诉世人,他范家有资格告诉世人说,这才是宋朝应该有的文人风骨,士大夫的节操。
“范老,你的心意我已经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