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学生,学生的下一站是哪里,江南出什么事了么,还有,学生的这些个同窗,他们将会如何安排,还有济宁呢,学生可以不去济宁,可梁山和齐东的现在,是我们所有人好不容易才争取来的,学生可不想被某些人给毁了。”杨司锋很认真地问道。
他这不是不相信张叔夜啊,老师是不会坑他的,然而,朝中的那些鲨鱼们,可没有几个好东西。要不然的话,也不会生生的把如此一派和平景象的大宋带到坑里去了。
“你别急,听老夫慢慢和你道来,”张叔夜偷偷的松了口气。果然不愧是说出过虽千万人吾亦往矣的学生,他更关心的不是他自己的职位,却是自己的使命,以及梁山的百姓,看来,这个学生自己是收得极为成功了,至于民间的传闻,那一定是假的。如果说这样有责任有担当的人也是纨绔的话,那么张叔夜想说的是,这样的纨绔,不妨给我来上一打。
“你们这一届,还是太年轻了啊,就算老夫想强行这么做,朝堂诸公们也不可能让你们这批新科进士去执掌一州或一府的,这不可能。可能你是个例外,你是官家信任的女婿,而且有了执政的经历和业绩,所以,我们多番考虑,提议上科的进士,如今的翰林编修张浚出任济宁府。本来老夫是属意赵鼎的,那小子为人还算正派,可是,政事堂中张商英那老夫又不理事,老夫还离不开那小子,只好提议张浚了,司锋你看如何。”张叔夜缓缓地说。
任命一个知州,居然要和他这样一个新科进士商量,张叔夜也算是够有诚意了。
张浚,乃是南宋的名臣之一,还是汉侯张良之后,不仅能干有为,而且人品官声也是不错的。所以,杨司锋稍作思索之后,点点头道:“既然是老师认可的人,学生也认为可以,济宁交到这样的人手中,学生可以放心了。”
“至于你的同窗们,你也不要担心他们,他们哪怕只是当过一任保正,可在老夫眼里,他们都是有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