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骂或嚎哭之声渐行渐远,考场内再次安静下来。
试卷终于发放下来,杨司锋从未有过的紧张的打开了卷子,某一刻,他的呼吸都似乎停止了下来:这一次,他赌对了,本科科举,他终于有底气了。
好一顿时间的沉默之后,他终于平复下心情来,瞅了瞅对面的李石和薛世平等人,只见他们同样的在一阵狂喜之后,转而是一种如释重负的心情。
虽然,可能他们的天份不如别的人,但是,在知道考题的前提下,还经过了反复的练习之后,若是再考不过别人的话,那就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了。
偷偷的瞄了下其它的考生,当然,除了不到一半的考生,拿到考题后,露出一副深思的表情之外,也有一些考生一副抓耳挠腮的模样,看样子根本不知道从哪里开始答题。
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样考上举人的?莫非也象自己和薛世平等人一样,是张叔夜这样的乡试主考官放水进来的?
可自己这批人不管如此,也只是学艺没有其它人精而己,好歹也知道答个一三五七啥的,瞧这群人完全没有个谱的样子,他们的乡试主考官也给他们放了进来?真当大宋朝的会试是个大杂烩了?
“不行,等考完试了,他得和老丈人说说这里的情形,不能因为自己一个人,就放宽了录取的条件,把这批人也录入士大夫的群体中,这是士大夫的耻辱。”杨司锋暗忖道。
他一时间居然也忘记了,此时的士大夫,早不是王安石、司马光、包拯等时代的士大夫了,他们还有什么廉耻可言么?当然,除了张叔夜和张商英等极少数士大夫之外。
杨司锋屏声静气,开始努力的回忆自己答过的题目,他瞅了眼其它的几个一同参考的同窗个,哪怕是最没有信心、乡试的时候只是忝居末名的孙鄯都信心十足的开始答题了,心道,若是他们济宁一块儿来的这十一人全部考中,那才真正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