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还没有确定好合适的济宁知州来,也不知道要扯皮到什么时候去,想到这个又有些头疼。若是个和自己不对路子的,梁山和齐东好不容易刚有点起色,只怕又要遭遇波折了。
“大宋不能亡啊,为了我大宋黎民百姓不成为蛮子的猎物,就算押上老夫一辈子的名声又能算得了什么,老夫的学生都敢说出义之所在,虽千万人吾亦往矣,老夫这点名声算得了什么呢。罢了,老夫便顺着你们的意,陪你们破釜沉舟赌一回了,小子们,你们不要让老夫失望,我大宋朝,真的不能让王甫、白时中这帮家伙给祸害了。”
“希望你这小子真的能如你自己说的那样,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张叔夜喃喃自语道。
“老爷,虽然这小子经常有一些荒涎不经的言语,然而,每一次这小子说过的话也都兑现了,既然他说他行,说不定这次就真的成了,若是济宁来的十一个举子都能考中,倒是一桩佳话了。”张福安慰道。
“哈哈,若真的是那样,朝堂诸公们只怕会想吃了老夫,可是他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呢,老夫可从头到尾都没有参与进去。”听了张福这话,张叔夜也不由轻松起来,哈哈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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