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杨司锋来说,能考中了就行,至于多少名都不重要。
而及,进入士大队阶层,甚至未来执掌中枢的,也只是说只要是进士就有资格了,没有说一定要状元或榜眼才有机会啊,这对自己来说,真的只是一个敲门砖而己。
“侥幸、侥幸而己。”杨司锋惭愧地说。
能在一群古人当中,和人家pk古文,在几百名秀才当中考中第四名,不用猜,他也知道是老师放了水了。
但如果只是第四名的话,也不怎么拉仇恨了,前面还有三个顶着呢。
可若是取的名次太低的话,不只让张叔夜脸上无光,怕是让赵佶也觉得不好受吧。
然而,杨司锋不知道的是,这次为了帮助他们,真的是把他的老脸豁出去,出了大力了。
“这次说起来还真的是侥幸,”孙鄯,也就是杨司锋戏言的孙山感概地说,“若是以往的话,只录个十几个,我们这几个至少一半是取不上的。也不知道今年朝廷怎么就开了恩,居然一口气录了三十几个,这不,让孙某赶上了最后一个了,侥幸,真的是太侥幸了。”
这么一说,杨司锋算是明白过来了,虽然张叔夜从来没有说过要放这几个的水,可他还是放了大量的水啊。
十一个参考的,只漏下一个没有录取的,堪堪是一直录到孙山为止,比以往多录了十几个名额,张叔夜可真的是拼了。
不过,念在梁山和齐东乃是新立,而且梁山和齐东即将成为济宁的钱粮重地,张叔夜也有底气跟朝堂诸公们撕逼。
反正知道杨司锋家里新酿了不少的酒之后,总会有不少的人惦记着来喝上几口,而杨司锋也觉得,果然是好水才能出好酒,梁山的水酿的酒,果然是比汴京的酒口感更淳和一些。
所以,为了招待这些打秋风的客人们,杨家是时刻准备着酒菜用来招呼众人。
杨司锋领着众人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