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何况,他酿酒还赚下了不少的钱。
因此,他在汴京的时候,光买麻料就花了几千贯的铜钱,其实也就是几百两银子的事情,只相当于他卖酒一天的盈利,根本不当作什么回事,可就算这样,那几天还是让汴京城里的麻料和丝绸颇有些紧张的意味。
梁山贼匪大多都是依梁山泊生活了几十年的百姓,所以,当杨司锋和他们这么一说,他们立即就眼前一亮,觉得他们改善生活的机会终于来了。
因此,杨司锋只需要吩咐下去,老百姓们就毫无怨言的执行下去了。
他们还担心这个冬天会饿肚子呢,这么一来,除了水泊里那些几十年都没有人捞上来的鱼会受罪之外,他们应该可以熬过来了。
当看着杨司锋背着手,在民伕们手中指指点点,告诉大家如何编织渔网的时候,大家感到奇怪之余,心里也踏实了一点。
他们以前可是听说过杨司锋的纨绔的名头。作为一介纨绔,不指望他们能来帮助自己什么,别来给自己惹麻烦就烧高香了。
可杨纨绔不但不给自己找麻烦,反而一来就给他们找来了生活的路子,他们觉得,日子似乎并不那么坏了。
当杨司锋回到梁山泊的第三天,张叔夜也来了,他身后还跟着个白白净净的中年男子,一副儒雅且慵懒的样子。
“你小子总算靠谱一次了,没有留连在汴京城里便忘记了老夫的吩咐,”一见到杨司锋,张叔夜倒是毫不客气地说,“老夫可对你够意思了,梁山的缴获基本上给你留下来了,国朝艰难啊,今年你得靠自己活下去,别想着跟朝廷要钱粮,而且,就算你要了也没有。”
杨司锋算是张叔夜的直接下属,他的梁山军就在济宁府的下面,所以张叔夜这话,一是提醒,二来也算是交待。
“也不知道你这小子这段时间有没有认真的在读书,这位是我特意从汴京请过来的,你可能听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