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耕种。
人家这才和小弟们挥别,进京当官去了。
而广秀县的匪盗,有其他地方流落的匪类,那肯定也有广秀县本土的居民呀。
而且这些人,当盗贼的时候放纵惯了,进了广秀县,自然也是抱团的,平日间俨然成为了村霸一类的人物,犯下的事儿也不少。
叶必振也专门去审理过这些犯事儿的盗户,虽然按照律法,有的人确实当严惩不贷。
但是人家抱团,上面还有人啊,叶必振也不好严惩,更不能不惩,所以屡次,面对这些盗户,都是从轻发落。
这便算了吧,毕竟也不是不惩治,盗户们虽然嚣张,但是也不敢随意犯下大事。
可是后来,这种从轻发落盗户的事情,在广秀县,都已经成为潜规则了。
演变到后面,荒诞又让人哭笑不得,每每有人被压上公堂,第一句说的,不是谁对谁错,都变成了:“我是盗户!”
而公堂也都要去查一下,这人到底是不是盗户。
有些和盗户关系好的平民,明明不是盗户,可人家那边,收了好处,非要说是和自己一伙的,那你能咋办?
所以这一段时间来,叶必振也是焦头烂额的,不知道该怎么收拾那些刺头儿。
叶太笑道:“没事儿爹,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您就直接严惩。”
叶必振蹙眉,道:“这怎么行,上面都说了,要优待这些盗户,况且人家不仅上面有人,自己还抱团一方,严惩了一人,牵连甚大啊,唉!”
叶太道:“您放心,事情再大,盗户们也不可能对您动手的,再作乱,再严惩!我看他们有多少脑袋可以掉的,上面怪罪下来,您就直接如实汇报,盗户已经成了一方祸患,屡次放纵,与律法不和,上面真要怪罪,也只可能是那几个方士以权谋私,不过那个时候,孩儿已经红袍加身,区区方士,能与状元郎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