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
煎熬的几分钟过去。
纪良平深吸一口气,这才关闭机器,取出切好的原石。
先看一眼,有翡翠,他长舒一口气,擦拭干净后,用强光手电筒照射,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见此,乃怕纪良平不说、不给看,在场众人都明白,这块翡翠成了。
纪良平把结果展示出来,跟他们想的一样,这是一块玻璃种白翡,从块头和水头来看,价值价约莫五亿出头。
小垮,但是能接受,毕竟玻璃种属于有价无市的存在,经常有珠宝商溢价收购。
“顾铭难了。”有人说。
五亿翡翠,除开少数个头大的水种、高冰种,唯有玻璃种才值这样的价。
块头不说,压根不可能,顾铭参赌的原石决定了这一点。
唯有玻璃种才能赢。
玻璃种,翡翠当中的极品,可不是烂大街的存在,更不是想解就能解出来的东西,需要看运气。
顾铭运气好吗?
运气真的好,否则今天不会连续解涨二十二块原石。
但是,也可以说不好,二十二块大涨的原石都没有一个是玻璃种。
顾铭:“……”
mmp,这是他的锅吗?这是原石的锅,没有玻璃种,他拿头解?
他们不知道,觉得这一块也不可能是,觉得顾铭会输。
纪良平同样如此,轻松说:“顾铭,现在该你了。”
不给顾铭说话的机会,纪良平又嘲笑说:“不会已经没有解石的勇气了吧!!”
顾铭白了纪良平一眼,拿起原石走上操作台。
画线。
顾铭手法稳健,线条一气喝斥,手都没有抖一下,下笔也没有任何犹豫。
顾铭用事实告诉这些人,他真的一点都没有怂。
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