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铭笑了,笑着说:“你说我瞎猫碰到死耗子,那你敢跟我赌吗?”
“赌什么?”
“赌我第二刀是不是也切成这样,如果第二刀我切刀翡翠,就算我输,你提什么要求都行。”
顾铭说完,众人皆惊,这不是一般的自信,已经可以用狂妄来形容了。
可是,此刻顾铭有狂妄的资格,因为人家第一刀确实切得好,切得任何人都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这是铁证,毋庸置疑,能切出第一刀,难保顾铭切不出第二刀。
那个人怂了,不敢跟顾铭赌,躲到人群中去。
顾铭不强求,也不跟他一般见识,继续画线,画好后,不耽误时间,立马操作机器,开切第二刀。
滋滋!!
解石刺耳的声音再次响起。
紧张的气氛再次在解石室蔓延,比之刚才还要紧张,紧张到有人额头上的汗珠都冒了出来。
其中,最紧张的人非丁成莫属,不仅额头上细汗密布,目光一直聚焦在解石机的玻璃窗口。
顾铭和胡敏不这样,跟没事人一样,令人侧目。
然而,却是很正常的事情,因为顾铭赌石从来没有紧张过。
胡敏以前很紧张,但是现在不了,相信顾铭的判断,相信顾铭不会有走眼的时候。
切石继续。
突然,一抹绿意闪现。
一直关注此事的丁成第一时间发现了,有种头晕目眩之感。
这对他来讲,不是一个好消息,而是一个十分坏十分坏的坏消息。
他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
如果他这要是都输了,那只能说明他学艺不精,给顾铭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丁成的同伴看到,听到,赶紧安慰丁成,要他不要灰心,说不准是他眼花,第二刀压根就没有绿,是在自己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