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处置他。否则,诸将一言不合就束甲相攻,咱们大汉岂不分崩离析?或者明明已经违反了国法,还仗着人头熟,逃脱处罚,今后谁还专心做事,秉公断案?!”
“这……” 苏著的小眼睛眨啊眨,依旧似懂非懂。
“不派兵征讨士载,则国法如同儿戏。以后朝堂上,拉帮结伙,也必然成为风气!” 朱佑抬手巧了一下他的脑袋,继续指点,“但杀了士载,陛下这辈子都无法心安。所以,干脆就派我来打个前站,跟士载谈谈放下武器的条件。当然,如果士载能顺手干掉了许邯、董訢这些烂货,则功过相抵,君臣兄弟都有始有终!”
“哦——” 苏著点点头,做恍然大悟状。
朱佑见此,忍不住又抬起手,狠狠敲了一下他的额头,“记住,老苏,你,老牛和老沈,没跟陛下一道上过战场,却依旧能位列四品,靠的就是陛下和你们之前的情分。所以,陛下以后无论派你们做任何事情,你们几个一定要把“情分”这两个字,放在第一位。否则,既然你们都不在乎以前的情分了,就别怪陛下忘了你们!”
“明白,明白,仲先。你放心,今后战场上遇到邓奉,我把箭朝天上射。不,我放空弦,绝不往弓臂上搭箭!”
“你明白就好,明天早晨准备一艘大船,咱们跟士载到河面上会晤。他现在钻牛角尖了,我请他到营中相见,他肯定怕我摆的是鸿门宴。我不带卫士到河上,他自然不用怕,我身手比他还好!” 朱佑笑了笑,抬手将苏著赶出了中军。
一番话说得虽然轻松,但是内心深处,他自己却明白,想要说服邓奉迷途知返,并不那么简单。邓奉重情重义不假,可此时此刻,羁绊着邓奉的,不仅仅有兄弟之间情义,还有一整个新野邓家!
因为起兵之初,邓家有大量子弟战死。所以邓晨和邓奉叔侄两个,内心之中总觉得欠了家族一大笔债。总是想方设法,为家族谋取一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