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还说要将他抓来,亲手剥皮抽筋?”刘实没想到郭圣通平素经常大骂刘秀,关键时刻,却主动替此人说起了好话,甚感意外,连忙出言质问。
就在此时,却见刘杨放下了勺子,笑着问道:“媛儿,除了你的婢女,府中还有多少人,在偷偷议论战事,或者正在为其被俘虏的亲人担惊受怕?”
郭圣通人如其名,心灵通透,已明白自己的话起到了作用,立刻抬起头,大声汇报,“舅舅,媛儿安抚好小莲后,又派人去四下打探,方才得知,非但咱们府内的下人都惊慌失措,城内的百姓,也都惶恐不安。他们的亲人都落到了刘秀手里,万一两家拼个鱼死网破,他们真不知道,自己该站在哪一边?媛儿虽不懂国家大事,却也曾听闻百姓不稳,军心必乱的说法。眼下刘秀尚未攻城,下人和侍卫们已然如此,倘若您执意跟他死战到底,只怕,只怕……”
“他们想干什么?” 话没等说完,刘越已经色厉内荏的高声叫嚷了起来,“这些蠢材,一个个鼠目寸光!父王,孩儿这就派人去查,只要有谁敢妖言惑众,就灭他满门……”
“你住口!”刘杨的嘴里,忽然发出一串低沉的咆哮,如同一只被逼入了绝境的狮子般,随时会眼前的一切撕成碎片,“滚回监狱里头去,一个月之内,敢出来半步,就活活打死!”
“父王息怒,孩儿知道错了,知道错了!” 刘越吓得浑身发软,立刻跪在地上,摇尾乞怜。
刘扬见他如此窝囊,愈发觉得失望。抬起脚来,就想给他一个教训。脖颈上赘瘤处,却忽然传来一阵剧痛,令他眼前发黑,瞬间痛呼出声。“啊——”
“舅父小心!” 郭圣通反应快,赶紧抬手扶住他,大声劝告,“舅父,您的病,而普天之下,只有一人能治。他偏偏又在刘秀那边……”
“罢了!”刘杨疼得满头大汗,只能先顾眼前,“媛儿,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是个有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