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老夫一时失察,竟上了狗贼的恶当。亏得朱将军提醒及时,才不至于酿下泼天大祸!”
“是!” 文武当中,有些机灵者立刻高声答应,然后小跑着出去带人捉拿谢躬的使节。但刘扬的另外两个儿子刘实和刘越,也不知道被朱佑给打傻了,还是原本就不够聪明。居然双双爬起来,大声劝阻,“父王,不可。那谢尚书乃是皇上的心腹,他怎么可能……”
“把这两个蠢货,给老夫也一并拿下,关进监牢里,等老夫亲自审问!” 刘扬气得眼前阵阵发黑,手指刘实和刘越,大声喝令。
“遵命!” 武将当中,也有世子刘得的亲信,齐声答应着,从地上扯起目瞪口呆的刘实和刘越,不由分说将二人叉了出去,以免他们再节外生枝。
“王爷早就该下如此决断!” 对刘扬的表现非常满意,朱佑将宝剑又抬高了半寸,笑着鼓励,“且不说长幼有序,就凭对您的孝心,那两个蠢货,怎么能跟世子相比?再继续由着他们两个去胡闹,早晚王爷辛苦保住的基业,会断送在二人之手!”
“朱将军此言甚是,刘某受教了!” 刘扬被他说得心里发疼,惆怅地拱手。
刚才朱佑将宝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刘实和刘越,可没管过他这个做父亲的死活。只有最近令他恨得牙齿发痒的长子刘得,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双方停手。并且宁愿以身相代,替他承担所有罪责。
无论那番话,有几成出自真心。至少,刘得的审时度势能力和反应速度,都远远超过了他的另外两个儿子。并且,多多少少还顾念着一些父子之情,不是巴不得他现在就死,也好放手去争夺他留下来的王位和封地!
“王爷言重了,朱某何德何能,敢教诲王爷?” 见刘扬神不守舍,朱佑心里不禁对他生出了几分同情,叹了口气,继续沉声补充,“先前你是被谢躬所骗也罢,是自己急于立功,拿我幽州当垫脚石也罢,你败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