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重重地丢回了御案上。
“大司马节钺可是你亲自赐给刘秀的!” 逃过一劫的李秩向后又退了半步,心中偷偷嘀咕。
如果按照他当初的建议,在迁都的路上,寻个由头将刘秀公开处死,哪会有现在这些麻烦?而刘玄那时候却假仁假义,不愿意担上一个冤杀恩公的骂名,非要把刘秀送到河北去,借王朗、孙登、刘杨等贼之手替他杀人。结果,刘秀却没有死掉,孙登反而残了,紧跟着王朗又称了帝!
“退什么退?朕还能吃了你?” 刘玄声音继续从半空中落下,听起来愤怒而又孤单。
“陛下,陛下乃天命之子,威风浩荡,末将,末将没勇气直面!” 李秩没胆子再往远处躲,只好躬下身去,大声解释。
“嗯——” 这马屁派得够水准,刘玄心中的怒火,瞬间就减弱了大半。果断放过了李秩,将目光迅速转向下一个发泄目标,邓王王常,“邓王,你平素总是与朕说,刘秀对朝廷忠心耿耿。今日,你该如何替他辩解?”
“陛下,臣不敢替刘秀辩解。但大司马的确有开府建牙之权。况且伪帝王朗已经自立多时,如果刘秀不速速整顿出一支兵马与其抗衡,又如何能完成陛下镇慰河北的圣旨?” 王常迈步出列,满脸郑重地提醒。
“大司马节钺可是你赐的,镇抚河北的圣旨,也是你下的!” 王匡和王凤互相看了看,都在彼此眼睛肿看到了一丝快意。
“你?” 刘玄被问的脸色发黑,本能地又将手伸向锦盒。然而,看到王常那不卑不亢的目光和王常身旁的张卯、成丹等人,又果断将手收了回去。
分化、瓦解下江军的目标还没达成,这时候跟王常翻脸,实属不智。况且赤眉军最近蠢蠢欲动,还需要有人替朝廷震慑他们,甚至随时出兵征讨。
“陛下,臣以为,刘秀反迹已明,陛下应该公开宣告其罪,然后派大军渡河讨之!” 丞相李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