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自己解燃眉之急。而已经改名叫刘子舆的王朗,却忽然又念起了跟刘秀当年的旧情。先派人接收了孙登的地盘,随即直接发兵太行,直接切断了冀州跟并州之间的通道。令孙登退向太行山以西,凭姐太行天险自保的企图,彻底化作了泡影。
这下,孙登可是彻底着了慌。一边拼命派遣信使化妆成商贩,穿越王朗的防区,渡河赶往洛阳请求刘玄下旨调停。一边拿出种种好处,贿赂刘扬和王朗的手下,同时连番写信给王朗和刘扬两个,痛陈厉害。点明三家如果继续厮杀下去,只会白白便宜了刘秀这个外人。
刘扬和王朗两个耳朵软,又见孙登已经实力大损,对自己构不成任何威胁,便以新年临近为借口,默契地停住了进攻脚步。刘秀见此,也果断将贾复调了回来,以安王郎、刘扬二人之心。
是以这一年的除夕,河北大地居然难得地兵戈不兴。所有从乱世中幸存下来的百姓,都安安心心过了一个踏实年。
转眼冰消雪尽,柳梢吐绿,又到了春耕时节。老郡守邳彤忽然开了窍,亲自登门,邀请刘秀带领麾下兵马进驻曲阳,保和成郡全郡太平。刘秀哈哈大笑,欣然答应。然而,他却命人将营盘扎在了城外。除了偶尔进城会见几个地方大户,为麾下兵马筹集给养,其他无论大事小情,都轻易不出兵营。
邳彤见此,还以为刘秀没感觉到自己的诚意,再度带着全郡的户籍和大小官吏名册,上门相邀。刘秀又是哈哈一笑,摇摇头,大声说道:“药王误会了,刘某不是怀疑你的用心。而是恶战在即,刘某即便带着弟兄们进了城,也停留不了几天,反而会给地方带来许多不便。所以,还不如直接在城外立营,好歹来去都落个方便?!”
“来去方便?大司马要去哪儿?” 邳彤听得大吃一惊,本能地高声追问。
若没有刘秀强行驱逐了他身边早就被刘扬收买的官吏,他这个郡守,至今还是一个傀儡,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