邳彤答应出诊,刘秀立刻不再追求其他,迫不及待地大声催促,“刘某早已命人备好的马车,药王尽快前去,为我家兄弟医治。”
“好!” 邳彤点头答应,随即转身冲门外大喊道,“子义,去取药箱,随我去厢房。”
昶答应一声,拔腿奔向先前邳彤给百姓看病的厢房。
谁料,还没等他跑到厢房门口而,郡守衙门大堂后门处,忽然冲击来一个惊慌失措的身影,抬起手,高声示警,“郡守,郡守快躲起来,真定王,真定王的的大公子刘得,又,又来找你麻烦了!”
“老夫不是给他开好药了么?他为何跟老夫纠缠不清?!” 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儿,邳彤如何下得了台?眉头紧皱,大声反问。 话音刚落,门外迅速又想起一连串惨叫,紧跟着,一匹快马竟然直接穿过了府衙正堂,直奔院内。马蹄附近,血迹宛然,很明显是踩到了邳彤手下的差役身上,将后者踩了个筋断骨折。
“大公子,你这是做甚?此地,可是老夫的郡守衙门?”邳彤即便涵养再好,也忍无可忍,竖起眼睛,厉声喝问。
“庸医,你开的是什么药!”刘得毫不客气地挥动马鞭,将院子中一株梅树,瞬间抽掉了大半截,“我阿爷吃了你的药之后,半条大腿都烂得直流黄水!”
“流脓?”邳彤大吃一惊,再也顾不上计较此人施礼,上前数步,大声追问,“大公子,真定王得的是脏病,老夫开药之时,已叮嘱过你,一定要告诉他老人家,半年之内不得行房,否则药力溃散,元阳失守,五行乱离,脏气就会在体内四窜。大腿溃烂,不过是表象,若再不收敛……”
“少废话!”刘得哪里肯容忍他当着若干陌生面孔,揭自家父亲的短,举起马鞭,径直点向他的脑门儿,“老匹夫,本公子上趟来,就让你随我前往真定,你却百般推阻。如今我阿爷大腿溃烂,分明是你用错了药,今天你若是不跟我去全力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