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自然会落进他胸口,代替心脏来为他跳动。
“三姐……” 刘秀忽然有些内疚,想了想,轻轻握住了马三娘的右手。
终日握刀厮杀,这只手已经不像第一次紧握时那般柔软。然而,却能令他感觉到无比的安宁。“等找到地方立足,我就去派人跟马大哥提……”
“提什么?”马三娘看了他一眼,促狭地打断。
“提亲!” 刘秀毫不犹豫地给出答案,然后将手握得更紧。
寒风刺骨,却吹不冷两颗滚烫的心脏。无数难忘的回忆,瞬间化作一座巨大的桥梁,横亘两颗心脏之间。无论这两颗心原本差得多大,距离曾经有多遥远。
“靠岸了——!”艄公忽然停止了酸歌,拉长声音,大声喊道。
刘秀忽然将手松开,然后捉挟而又快速的捏了一下马三娘的手心,随即不再看她那羞红的娇颜,转身呼喊士兵,集结下船。
前几批渡河的将士,已经搭建好了行军灶。又从船夫手上,买了十几条黄河大鲤鱼。不多会儿,河畔就飘起了鱼汤的浓浓香气。弟兄们敞开肚皮,大快朵颐!
“这黄河大鲤鱼果然名不虚传!”吃过饭,朱祐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笑着说道,“可惜士载那小子没口福,只能留在新野继续受刘玄的窝囊气。”
“恐怕未必是窝囊气,刘玄那厮,天性凉薄,也把别人想得都跟他一样!” 严光看了他一眼,轻轻摇头,“咱们几个人,论武艺,恐怕士载当排第一。他比马大哥,铫将军和贾君文差一些,比刘玄手下那些土鸡瓦狗,却强出至少两倍。此番刘玄找借口把他和文叔分开,恐怕是想施展当初拉拢李秩的故技!”
“ 他想得美,士载就是瞎了眼睛,也不可能覆那李秩的旧辙?”朱祐闻听,立刻不屑地撇嘴,“况且李秩到现在,还被刘玄关在大牢里头。!”
“你看着吧,用不了几天,李秩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