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压低声音,满脸神秘地吩咐,“百福,你替朕去知会刘秀,让他明天来书房见朕。朕不追究他打人毁旨的罪责,他却不能不替朕做事!”
“是,陛下。” 中涓百福回答得毕恭毕敬。
次日清晨,百福领着刘秀来到御书房。甫一进屋,刘秀便打了一个酒嗝,刺鼻的气味登时充斥全屋,刘玄本来还在煞有介事地练习书法,立刻被熏得装不下去了,放下毛笔,摆出一幅兄长的架势,皱着眉头责问,“文叔,你怎么如此贪杯?”
“陛下,臣昨夜思念亡兄,就多喝了几坛子,还望陛下恕罪。” 刘秀醉眼惺忪,舌头也有些僵硬,说出的话含糊不清。
“无妨!”刘玄摆摆手,又向百福道,“去拿些酸梅汤,给淯阳侯醒醒酒。”
“谢陛下。”刘秀见他摆出一副体恤自己的样子,心中冷笑不止,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静待下文。
刘玄见他如此失礼,心中顿时有几分恼怒,不过用人之际,他也只能先忍下一口恶气,笑着问道,“文叔,朕听说,三娘也跟你一起回来了。”
“陛下,马三娘一直跟在我左右,不离不弃。” 刘秀立刻抬起头,满脸警惕地大声回应。
“文叔不必如此,朕只是想起了马子张,所以才又提起了她!” 刘玄心中愈发恼怒,表面上,却依旧和颜悦色,“你昨天在朝堂上说的话,朕思前想后,觉得甚有道理!且不说大司徒是忠是奸,他这一去,王莽那边,必定弹冠相庆,咱们本来的大好形势……”
“陛下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刘秀撇了撇嘴,毫不客气地打断。
“朕很后悔,朕真的很是后悔!” 刘玄装出一幅痛心疾首模样,开始跟刘秀比拼演技。
“陛下何不杀了李秩,替家兄报仇?” 刘秀早就将刘玄的真实心思,看得一清二楚,却按照自己先去的计划,继续装莽夫。“末将从此之后,一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