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变成了羞恼。跺了跺脚,大声道,“你们还没听,怎么知道我计策不行?文叔说过,决策之前,人人都可以畅所欲言。莫非这里头,就不包括朱某?!”
众人见他真的恼了,只好退开数步,任由他随便发挥。
“你们又没进城,对敌军的情况,怎么可能有我熟悉?”朱祐再度跺了跺脚,大声补充,“颍川上下,知兵者不过冯异一人而已,他麾下五县固然难攻,但没他亲自坐镇指挥,破之易如反掌。”
“这五个县距离太近,冯公孙不用坐镇,也能迅速从其他地方调兵过去支援!”邓奉皱了皱眉头,大声反驳,“无论被挡在那个城下,对咱们来说都是一样。”
“我知道,用不着你提醒。”朱祐瞥了他一眼,继续大声补充,“但调兵过去,和亲自坐镇,终究差了一大截。假若我们舍近求远,放弃攻打父城,作势去攻打其它县城,冯异得知,就必定从父城调兵去援助!”
“围点打援么,这么简单的招数,如何骗得了他?!”邓奉冷哼一声,对朱佑的异想天开好生不屑。
“士载,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朱祐转身看着邓奉,郑重摇头,“我这几日的苦,可不是白挨的!未见冯异之前,我已与他的家人和下人打的火热,故而,对冯异的性格和习惯已熟稔于心!此人凡事必亲力亲为,经常往返父城、阳翟、禹县、梁县和许昌这五处巡视,对五县将领,都视若兄弟。绝不会看到他们任何一人遇险,却做壁上观。”
“问题是,其他四县的将领躲在城里龟缩不出,怎么可能遇险?”邓奉不服,继续大声质疑。
“将心比心,冯公孙拿他们当亲兄弟,他们这些人,总不能昧了良心,对冯公孙的死活不闻不问!”朱祐笑了笑,青肿的胖脸上,瞬间写满了得意。
……
接下来的两日里,汉军分为数队,日夜轮替,对父城展开了狂攻。守城的莽军,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