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粮草。在下本领低微,也不敢自荐于将军幕下。但是,在下却有几句话,希望能当面告知将军,请将军莫怪在下鲁莽。”
“游春兄客气了,但说无妨。”刘秀楞了楞,笑着点头。
“多谢将军!”丁綝又行了个礼,苦笑着说道,“颍阳虽小,却也并不全无抵抗之力。在下原本以为,守上十天半月,应该不成问题。只是,只是眼见将军派人截断颖水,恐拖累百姓受苦,不得已,才只好竖起了降旗。谁料,出城之后,才发现将军只是在虚张声势,实际上,连一袋子泥土,都没丢如河中!”
“刘某急着克城,又不愿弟兄们损失太重,不得已,才行此险招,还请游春兄勿怪!”刘秀笑了笑,坦然承认。
“不敢,不敢!刘将军智勇双全,输在你手上,在下心服口服!” 丁綝又拱了下手,笑着感慨。随即,迅速补充道,“但是,接下来,刘将军切莫掉以轻心。颍川这边,主持防御的乃是冯郡掾,他可没在下这么容易对付!”
“可是冯异冯公孙?” 刘秀正愁听不到朱佑的回音儿,赶紧出言询问。
“正是!”丁綝听到冯异的名字,立刻一脸仰慕之色,“公孙兄大才,胜在下十倍。故而习太守才令他监察颍川五县。他早知道将军会杀过来,他琢磨出一套’五行联保’的战法,专门用来克制外来之低。将军队我颖阳百姓秋毫无犯,在下无以为报,特将此事告知将军!”
“何为五行联保?”刘秀好奇心起,不禁大声问道。
“我也只闻其名,没有亲眼见过。”丁綝神情略带尴尬,苦着脸回应,“不过,据说冯郡掾曾亲自为习太守演示过,得到了在座所有人的齐声称赞。,此事颍川官场尽人皆知,断然不会有假。”
“王莽四十万主力大军都被我们击败了,便是他是乐毅白起复生,又能如何?”非常不屑丁綝的吹嘘,邓奉站起身,对他的话嗤之以鼻。“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