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常、刘隆等人看准机会,带领弟兄奋力前推,将通道变得越来越阔,沿着锥形军阵的边缘,莽军纷纷栽倒,宛若秋日镰刀下的粟杆。
义军军重新占据了上风,推进速度再度加快。莽军防线,再度开裂,崩塌,然后沉底瓦解。刚刚赶来的莽军将领带着各自的嫡系,被溃退下来的自己人挡住去路,无法再向刘秀靠近一步。而溃退下去的莽军兵卒,则张开双手,将耽误自己逃命的人推得东倒西歪。
近了,近了,在闪电的照耀下,刘秀已经看到了王邑的帅帐。就在此时,空气中忽然传来一串低沉的怒吼,“呜呜呜——”,紧跟着,白龙马打了个哆嗦,前蹄人立而起。而被他追得不敢回头的甄莼,则一个跟头从马背上掉了下去,消失不见。
“咔嚓!” 半空中又亮起一道闪电,甄莼的身影再度出现,被一头狗熊像玩偶般用脚踩进水坑里,然后一掌,一掌,又一掌,打了个血肉模糊。
“巨毋霸!” 刘秀大吃一惊,心脏如灌了铅般迅速下沉。左手迅速下探,死死抓住白龙驹的缰绳,双腿用力夹紧,他才避免了跟甄纯一样下场。而他胯下的坐骑白龙驹,则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掉转头,撒腿就逃。
新军垒尉巨毋霸来了,带着他的野兽弟兄,挡在了义军的必经之路上。义军的战马,遇到猛兽,本能地就会选择逃命。
“停下,停下!” 刘秀拼命拉紧缰绳,将白龙驹拉得满嘴是血,却坚决不肯回头。
马三娘和邓奉,也被坐骑带着原地不停打转,无论二人怎么努力,都没办法再与刘秀保持步调一致。
马武、贾复、王常、臧宫停了下来,无奈地咧嘴苦笑。
朱佑、王霸、傅俊、刘隆等人,还有陆续冲过来的义军骑兵,或者停住坐骑,或者被坐骑带着原地打转,谁都无法再向前推进分毫。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怪异的笛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