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突围出去,是因为天气大变,风沙迷了我军将士的眼睛。而你……”
“呵呵呵,呵呵呵……!” 严尤又气又恨,撇着嘴低声冷笑,“嘴硬?老夫好歹还带着兵马去追了一回,大司空,大司徒,二位为何在风停之后,依旧按兵不动?若是随便派上一营兵马去支援老夫,老夫又怎会被杀得惨败而归?况且那贾复,又是谁的部将?老夫麾下,可没人临阵倒戈!”
“你……” 大司空王邑和大司徒王匡两个,这回终于尝到被污蔑的味道,肚子里的怒火上下翻滚。然而,严尤话,却让他们根本无法反驳。
当初严尤提议去追杀刘秀,是他二人,坚信光巨毋霸一个人就已经足够了,不愿意给严尤机会去“抢功。而“叛变投敌”的贾复贾君文,原本也隶属于大司徒王匡帐下,跟严尤扯不上半点关系。
“呵呵呵,呵呵呵!” 既然已经彻底撕破了脸,严尤索性一硬到底,“老夫怎么了?老夫兵败辱国,你们两个拿下老夫,派人押往长安。如果陛下要老夫死,老夫也绝无怨言。可明知道刘秀身边当时只有一百弟兄,却不派精兵强将去追。明知道那巨毋霸根本不是刘秀对手,却任其贪功冒进。明知道贾复与巨毋霸不睦,却听其紧随巨毋霸身后!以上三件事背后是否彼此关联,是否背后还藏着蹊跷,老夫也肯定要提醒陛下一查到底!”
“老匹夫,你找死!” 王匡终于忍无可忍,拔出佩剑,就准备与严尤拼命。陈茂手疾眼快,抢先飞起一脚,正中他的手腕,“当啷!” 宝剑腾空而起,戳在中军帅帐的木梁上,震得黄土簌簌而落。
“噌!” “噌!” “噌!” 中军帅帐内,拔剑声连绵不断。跟严尤、陈茂两个一道被放回来的将领们,纷纷走上前,以二人为先锋,摆出了一个标准进攻阵列。
他们之所以在兵败后主动返回营地,是害怕自己去追随刘秀,会令家人受到拖累。却不是对王邑这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