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子喝下去,然后把自己烤干。衣服先拿我的将就一下,回头让亲兵给你去取!”
“好,好!” 朱佑接过姜汤,大口大口地往肚子里灌。不小心喝得太猛,呛得直翻白眼儿。
刘秀、严光和邓奉,却不肯给他丝毫的同情。撇着嘴,大叫活该。朱佑装可怜失败,只好光着身子坐在炭盆旁,任凭炭火将自己烤得白雾缭绕。
下江军大当家王常见到此景,忍不住摇头莞尔。内心深处,同时涌起一股莫名的感伤。曾几何时,他和新市军大当家王匡等人,也是如此亲密无间。可那段日子只持续了短短几个月,很快,大伙彼此心生隔阂,然后各奔东西,渐行渐远。
“文叔,子陵,这人,咱们是放回去了。可那甄阜老贼毕竟不是个傻子,怎么可能连如此简单的离间之计都看不出来?” 下江军二当家成丹,也看得好生羡慕。撇了撇嘴,忽然大声问道。
“对啊,如果甄阜老贼根本不肯上当,朱小哥今天这顿冻,岂不是白挨了?!” 三当家张卯笑了笑,带着几分酸味大声帮腔。
“两位哥哥说得是!” 明知道对方是在故意挑衅,刘秀却不生气,笑着冲二人拱了下手,大声回应,“如果甄阜老贼原本就对岑鹏信任有加,或者从来没亏待过岑鹏,小弟这条离间计,当然起不到任何效果!可既然甄阜自己心里有鬼,小弟我这条离间计,即便从头到脚充满破绽,也足以让他进退两难!”
“你说得倒是没错!” 虽然白天时才携手打了一个大胜仗,成丹此刻却怎么看刘秀怎么不顺眼。撇了撇嘴,继续大声追问,“可万一那甄阜老贼就豁出去赌一次岑鹏跟咱们毫无瓜葛呢?难道咱们还真的……”
“那就给他个假戏真做,丢开棘阳,直扑宛城!” 刘縯的声音忽然从门口响起,将他的后半句话直接憋回了肚子里。
“大将军,马大哥,你们,你们怎么来了?” 刘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