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也一边笑,一边大声补充。
"岑鹏跟梁丘赐两个打了起来,甄阜偏心,一味袒护梁丘赐。官兵那边很多将领不服气,出工不出力!”
“棘阳就是一块骨头,咱们丢了出去,官军那边立刻开始狗咬狗……”
众头领你一句,我一句,说得兴高采烈。
王常被吵得头大,只好将目光又快速转向刘縯,“伯升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官军为何会起内讧?”
“不瞒颜卿兄,我也是刚刚才知晓,咱们这次,的确是老天爷保佑!” 刘縯斟酌了一下,笑着点头,“前几天听了你的提议,我连夜赶了回来,将弟兄们撤出了棘阳。本以为官军定然会一路尾随追杀,还亲自带了精锐断后。谁料我这边前脚刚走,后脚,岑鹏就跟梁丘赐两个起了冲突。据说原因是,梁丘赐麾下的弟兄进城之后烧杀抢掠,毫无约束。而岑鹏身为棘阳城的县宰,在当地人脉甚广……”
“伯升兄,你们当初拿下棘阳,难道没,没将那些人除去么?” 张卯听得好不迷糊,忍不住大声插嘴。
按照习惯,绿林军每克一地,肯定找各种理由,将那些往日与官府走动频繁的高门大户严加“梳理”。一方面,是为了抄没这些人的家财补充军需,另外一方面,则是为了杀人立威,以防有人暗中再与官兵藕断丝连。
而按照刘縯的说法,岑鹏的人脉,在联军撤离之后,居然还在棘阳城中留有很多残余。很显然,联军先前对棘阳城内梳理不够彻底,或者说,他们的行事风格,与绿林军以往的习惯已经大相径庭。
“我等先前攻克棘阳,凭得是智取。先由舍弟将岑鹏诱出城来,然后伯卿打着援军的旗号入了城。主要战斗,都发生在城外,城内几乎兵不血刃。” 刘縯很快给出了答案,话里话外,带着不加掩饰的自豪,“故而,联军入城之后,对百姓秋毫无犯!”
“哦——” 王常等人恍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