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更何况斥候们肩头上并不承担进攻或者防御的责任,随时都可以策马远遁!
果然,发现朱佑带领着两百多名骑兵冲了过来跟自己拼命,莽军斥候队正立刻放弃了挑衅,拨转战马,果断将麾下弟兄们拉向战场的边缘。而那小胖子朱佑,却仿佛杀红了眼睛,发现追斥候不及,立刻招呼起手下,直扑官军的大队。一边策马狂奔,嘴里一边发出疯狂的叫嚣:“哪个是岑鹏,出来受死!”
“哪个是岑鹏,出来受死!”
“哪个是岑鹏,出来受死!”
……
朱佑身后的弟兄见样学样,跟在自家将军身后大声嚷嚷。一个个仿佛都刚刚喝了三斤雄黄酒一般,嚣张不可一世。
“闫奉,你带一曲骑兵去,给他一个教训!”眼看着朱佑等人越冲越近,越冲越近,岑鹏不愿意被此人打乱自家的行军队形,果断下令,要求校尉闫奉上前拒敌。
“是,将军。闫某去去就来!”阎奉追随岑鹏多年,身上也沾染了不少傲气。答应一声,立刻带领麾下部曲脱离了大队。
他身高七尺,肩宽却将近三尺,生得又粗又壮。麾下爪牙们,也身经百战,个个宛若凶神恶煞。甫一脱离本军,便立刻开始加速,恨不能马上冲到对手面前,将嚣张的“叛贼”们尽数斩落马下。
而那朱佑,很显然没想到岑鹏的应对如此果断。看到有两倍以上的骑兵,朝着自己呼啸而来。竟吓得嘴里发出一声惨叫,拨专坐骑,落荒而逃。
“风紧,风紧!” 俗话说得好,将熊熊一窝。发现朱佑逃走,起其麾下的两百骑兵,也毫不犹豫拨歪了马头,赶在与官军骑兵发生接触之前,一哄而散。
“小子,忒地无耻!” 从来都没遇到过如此胆小的敌人,校尉闫奉顿时被闪了个措手不及,张开嘴巴,破口大骂。
然而骂归骂,在没有得到自家主将岑鹏的进一步指示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