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绣衣使者许书。宛城内有官员意图谋反,绣衣使者必须星夜回长安向圣上汇报,尔等速速开门,不得故意耽搁!” 不待守门的士兵发问,刘秀一马当先冲上前,仰着头大声咆哮。
他生得高大英俊,最近三年来又在江湖上屡经风雨,用心摆出了一幅盛气凌人架势,还真有几分皇家鹰犬的凶悍味道。登时,就让城上城下的官兵全都发了懵,纷纷收起兵器,扭头向自家上司观望。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速速开门!若是耽误了皇上的大事,尔等所有人的脑袋加在一起,都不够砍!” 没等当值的城门校尉做出决定,紧跟在刘秀身后的李通,又扯开嗓子大声威胁。
“不,不敢!卑职来了,卑职马上就来!” 站在敌楼中的城门校尉章发被吓了一个哆嗦,答应一声,小跑着冲下了马道。
先前接到前队大夫甄阜不准任何人出城的密令,他已经隐约猜出,今夜城内必有大事发生,故而一直在强打精神,严防死守。而此刻突然听“绣衣使者”亲口说出宛城内有官员谋反,精神顿时更加紧张。仓促间,竟丝毫没有怀疑使者身份的真伪!
他自认为动作已经足够利索,然而,刘秀却没有任何耐心等待,翻身跳下坐骑,沿着马道快速上冲,“为何还不开门?今晚当值何人?报上你的名姓,老子回头定向绣衣指使司夸奖你恪尽职守!”
“啊!” 城门校尉章发被吓得魂飞天外,尖叫着停下脚步,连连拱手,“上使息怒,息怒。卑职并非有意怠慢,卑职只是,只是例行公事,需要,需要查验大人的信物!”
“信物在随从手里,你休要再找借口耽搁时间!开门,放吊桥,否则,老子保证你承受不起!” 刘秀拔出刀,直接横在了章发脖颈上。然后迅速扭过头,冲着李通大声命令,“还不把老子的信物拿来?耽误了老子的事情,回头揭了你的皮!”
“来了,来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