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之时,哪里想到如此之深。顿时,又愣了愣,端着酒碗若有所思。
“是极,是极,关起门来自己做榜,与掩耳盗铃有何分别?” 李通却对贾复的观点,极为赞赏,接连拍打着桌案,大笑附和。“李某原本还以为,长安城内污秽不堪,只有太学还是一片难得的净土。如今看来,这太学,终究也没能幸免。”
“还是好一些吧,毕竟都是读书人,不便把亏心事做得太明。” 刘秀毕竟心里还念着太学对自己的培养之情,红着脸,低声替母校辩解。
“好也有限,自从刘、杨两位祭酒一死一残之后,便一天不如一天。新上任的祭酒出身于王家,学问人品都非常不堪。很多老师都相继辞职而去,剩下的也无心教授学问,只是拿一份俸禄混日子而已。” 贾复却是个直心肠,叹了口气,将实情坦言相告。
“两位祭酒究竟出了什么事情,怎么一死一残,下场如此凄凉?!”刘秀在旅途中,就听人说起过嘉新公刘歆和中大夫杨雄双双遭遇横祸的消息,却不得其祥。此刻听贾复再度提起,忍不住低声询问。
“还能有什么事情?主疑臣死呗!” 李通身为绣衣御史,比任何人都有发言权,立刻接过话头,低声回应,“嘉新公因为助皇上登基有功,甚受信任。但是,他知道的隐秘也实在太多。原本皇上让太子临娶了他的女儿,就有买他不开口之意,他心里也明白自己全家的富贵都来自皇上,事君极忠。但皇上年初却跟太子临反目,将其废黜后以谋反罪杀死。嘉新公作为太子妃的父亲,想说自己没有参与谋反,又谁人肯信?无奈之下,只好赶在捉拿自己的骁骑抵达之前,喝了一杯毒酒了事!”
“啊?” 刘秀眼前,瞬间浮现了嘉新公刘歆那谁都不肯得罪的和事佬模样。
虽然此老在执掌太学之时,总是对王修等人的胡作非为睁一只眼儿闭一只眼儿。但是只要力所能及,此老却始终努力地保护太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