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假,沿途各关卡的印信,又怎么可能造得了假?!你若是再继续……”(注:羲和,即大司农)
“士载,这人不过是奉命行事,你跟他费再多的唇舌也没用!”严光再度拉了一下邓奉的战马缰绳,低声提醒,“正主在敌楼中,此人每次说一句话,都会偷偷向上看一眼!”
“哼!”邓奉迅速意识到自己上当,冷着脸拨转马头走向车队末尾,不再给对方撩拨自己的机会。
刘秀则迅速接替了他的位置,第二次向邱姓武将拱手,“将军怀疑的不无道理,本官也觉得,我们四个年纪青青,实在担当不起如此重任。将军既然觉得羲和大夫的安排有误,不妨暂且将车队扣下。本官这就跟兄弟们一道返回长安,让朝廷另派合适的人选,以免耽误了救灾的大事!”
说罢,冲着邱姓武将和城头上看热闹的兵卒们笑了笑,迅速拨转坐骑,掉头向后。登时,把个邱姓武将吓得方寸大乱,不待继续向敌楼内的上司请示,就自作主张地朝着关下伸出了手臂,“慢,刘均输且慢!文书真伪,本官还没核验完毕。你,你,你必须等本官弄清楚了之后才能离开!”
“那就请邱将军快一些,否则,耽搁了车队行程,刘某就只能推在你的头上!说你故意闭关不纳,导致赈灾车队迟迟无法通过。”刘秀笑着带住坐骑,双手抱在自家肩膀处,大声冷笑。
“你,你,你尽管推,邱某才不怕你!”白胖武将又气又急,大声宣告。然而,话虽然说得硬气,他却不敢再故意找茬儿。迅速命令麾下兵卒摇起了关前铁闸,从内部拉开了关门。
刘秀等人相视而笑,带领队伍,就准备直穿而过。就在此时,一名身披赤红色罩袍的武将,被二十余名亲信的簇拥着,从敌楼内快速冲了下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垛口处,附身喝问:“关外何人?车中所载,究竟为何物?”
“羲和大夫帐下均输下士刘秀、严光、邓奉、朱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