狞笑着朝着他兜头砸下。朱佑迅速向后闪避,随即,将手中长槊刺向此人小腹。络腮胡子不屑地撇嘴,铁鞭迅速回撩。“当啷”一声,火花四溅,朱佑手中的长槊斜向上被砸开数尺,白蜡木做的槊杆弯成了一张弓。络腮胡子手中的钢鞭,却借着兵器相撞的反作用力,迅速回撤,紧跟着再度高高举起,泰山压顶。
“嗖——”一支羽箭飞来,正中络腮胡子的脖颈,横贯而过。铁鞭无力地掉在朱佑身侧,络腮胡子满脸茫然地在转了下身,然后双手张开,从马背上缓缓栽下。
“仲先,不要硬顶,贴着车厢,贴着车厢下黑手。豁口狭窄,他们每次只能进来几个!”严光在戎车上冲朱佑笑了笑,随即再度弯弓搭箭,射向下一名山贼。身影孤单,动作却无比的从容。
他所在的位置比任何人都高,手中所持的又是军中制式角弓,无论力道,还是准头,都远超过了山贼手中的骑弓。因此,居高临下,箭无虚发。很快,就将车阵内对同伴威胁最大的几名山贼,相继送入了鬼门关。
“干掉那个弓箭手,干掉那个弓箭手!”车阵外的山贼们头目,迅速注意到了严光。扯开嗓子发出一声招呼,纠集起数十名同伙一道对他弯弓而射。好严光,从不跟人硬碰硬。发现寡不敌众,果断放下弓箭,纵身跃下戎车。双脚刚一落地,就俯身抓了一支事先挂在车厢旁的投枪,迅速朝车阵内侧边缘处冲了几步,猛地一扬手,“嗖——”
三尺长的投抢带着一股狂风,直奔一名策马冲到车阵前的山贼,将此人刺了一个透心凉。
另外一名黄脸儿山贼贴着车阵外围疾驰的山贼迅速转身,搭在弓臂上的羽箭寒光闪烁。严光想都不想,果断将身体贴在了车厢之后。那黄脸儿山贼失去偷袭机会,气得大声咆哮。朱佑从脚旁抓起铁鞭掷了过去,将此人砸得头破血流。
咆哮声迅速变成了惨叫,黄脸儿山贼松开骑弓,转身便逃。数名山贼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