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仗着自己身手好,故意,故意欺门赶户!”
“你的狗若不上前咬我,我岂会将它们打死?”马三娘嘴一撇,满脸不屑。
“你,分明是你先翻的我家院墙!”家将头目阴丰气得直打哆嗦,却不敢下令家丁们动手。
眼前这女子的武艺他们早领教过,就是大伙一拥而上,也不是人家的对手。而此女背后的靠山许子威虽然已经亡故,其师伯孔永,却依然甚受皇帝宠信。阴家要敢无缘无故伤害到她,宁始将军孔永一定会让阴家吃不了兜着走。
眼看着双方僵在了一处各不相让,严光赶紧走上前,笑着拱手,“诸位且莫着急,三姐今天的确只是路过。因为严某来拜见恩师,恰好跟她顺路,所以才结伴而行!”
“你,严子陵?折煞了,真的折煞了!”阴丰没资格受他的礼,赶紧跳开半步,长揖相还,“非小的故意阻拦,三爷这会儿正在会客,没有功夫接见任何人。严公子,还请你改天再来!”
“既然家师有客,严某在门房里等就是。做弟子的拜见师傅,哪里有连面都不见转身就走的道理?”明知道对方是在拿话敷衍自己,严光也不戳破。笑了笑,缓缓迈步走上台阶。
他是五经博士阴方的嫡传弟子,以前从不当着师傅的面替刘秀出头。而阴方见他聪明好学,性情淳厚,也不愿意将这样一个良材美玉扫地出门。所以师徒之谊虽然单薄,却勉强还能维持得住。
阴府的家丁们都是奴仆,当然没胆量对主人的弟子用强,一个个争先恐后地追在严光身侧,不停地打躬作揖,“严公子,子陵少爷。您行行好,行行好,别让我们为难。您跟三老爷都前程远大,犯不着踩我们这群不成器的家奴。我们这几天如果让您进了门,从上到下谁都得被脱掉一层皮!”
“师傅说过,不准我登门?”严光听众家丁说得可怜,忍不住叹了口气,缓缓停住了脚步。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