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肯定不是今天才发生的事情。你都听到了什么,赶紧跟大伙说一说?”邓禹反应素来机敏,发现刘秀方寸已乱,赶紧出动站出来替他分忧解难。
“当然不是今天才发生的事情!”沈定抓起一只茶盏,先“咕咚咚”喝了几大口水,然后愤愤地补充,“我听人说,王固的父亲托人替儿子向阴家求亲的事,发生在三天前。而阴家空有富甲一方的财富,家族中却缺乏一个当高官的亲戚提供庇护,所以两家一拍即合。根本不管王固是什么货色!倒是咱们那位阴博士,多少还有一点点良心,曾经极力反对过这门亲事。但后来王家又私下跟他勾兑一番,他不知道得了什么好处,也默不作声了!”
“还能是什么,无非外放为官呗!那阴方好歹也是个五经博士,只要能从太学里头出去转任地方,就可以坐到州牧,见礼如同三公!”朱佑对礼制最熟,立刻将阴方被打动的缘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然而,他的话,立刻激起了一片质疑之声。邓奉、沈定和邓禹,都相继摇头。
“不可能,天下总计才几个州,怎么用得了那么多州牧?况且王固又不是皇帝的嫡亲子孙?”
“顶多是一个大尹,否则州牧也忒不值钱!”
“大尹也不可能,皇上再糊涂,这当口也不会派一个贪心不足的书呆子去治理地方!”
“这当口,你们说这些废话做甚?还不帮刘秀想办法怎么才能阻止阴家!”马三娘被众人的争执声吵得头大,猛地朝桌子上拍了一巴掌,低声断喝。
朱佑、邓奉、沈定和邓禹四人俱被吓了一大跳,红着脸闭上了嘴巴。而阴方的弟子严光,却忽然眼前一亮,“三姐,他们几个说得可不是废话。我师傅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外放为官,如果王固的家人所答应的事情,根本办不到。他肯定会恼羞成怒!”
“你是说,王家在拿瞎话骗他。等生麦熬成熟粥之后再失言?”邓